,闭着眸子,神态安详,比平时少了些冷漠,看着不再那么拒人千里。
苏玉琢起床时开了台灯,光线暖黄,上床时给她帮萧砚掉落的被子拉到他肚子上,视线从上而下触及萧砚侧脸时,忽地愣了一下。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又是这样的环境与灯光,萧砚的模样像极了照片里的萧承。
这兄弟俩一个爹一个妈,多少有相似之处,有时候某些角度乍一看挺容易花眼,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很大区别。
苏玉琢关了灯,有些睡不着。
忽然想起姐姐跟她说过的关于萧承的很多事。
姐姐在夜场上班,虽说客人都是些名流政要,但那地方最是让人释放本性的,遇到棘手而难缠的客人是常有的事,被刁难更是家常便饭。
大约是一年前的时候,姐姐在陪酒时被客人刻意为难,有个人帮了她。
一开始说的时候,姐姐的语气里是感激,到再提起,姐姐的语气变成了倾慕与酸涩。
姐姐说那人姓萧。
说那人位高权重,说那人如何如何好。
始终不肯说那人的名字,直到苏玉琢偶然见着姐姐和萧承在一起,再三逼问下,姐姐才告诉苏玉琢和她在一起的是萧承。
苏玉琢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