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粉雕右手直直往前伸着,似乎是想开门出去,指尖在距离门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血迹一直从卧室延伸到门口。
苏玉琢无法想象,姐姐是在怎样绝望的情况下死去,生命流逝的最后一瞬,她有没有过后悔?
“姐……”苏玉琢缓缓跪在地板上,又缓缓匍匐下来,脸颊贴着因为供暖而变得热乎的地砖,呼吸间,似乎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你一定是后悔了,是不是?”
“你走了,那个男人连看都不曾去看过你,我知道,你一定是后悔了。”
苏玉琢的眼泪,顺着眼尾慢慢滑落,滴在地砖的缝隙间,“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这一晚,苏玉琢和往常一样梦到姐姐浑身血的样子,哭着叫她不要放过那些坏人。
她理智上知道这是自己的潜意识在作祟,感情上却仍相信这是姐姐临终的遗愿。
……
再说宋羡鱼,过两天要去巴黎,她晚上拔奶的时候便将奶储存起来。
季临渊洗完澡瞅见小妻子宽衣解带的样子,眸色一深,抬脚走过去,只是不等他靠近,宋羡鱼抬头看了他一眼:“要给念念留口粮的。”
“……”季临渊抱起旁边瞪着两只眼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