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汤都喝了半碗,程如清还站在一边不吭声。
“不好说,就不要说了吧,可能也是我不愿听的话。”宋羡鱼看着程如清笑,笑容是平静的,没有嘲讽或者得意,她语气也稀松平常,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程如清低头沉默一会儿,她知道宋羡鱼是不想跟她单独聊,而且照宋羡鱼目前受重视的程度,这病房里不会有宋羡鱼单独一人的时候,就算有,也未必会被她碰上。
而且她有种莫名的预感,今天从这出去后,她可能再也没有接近这间病房的机会。
“我姐姐想最后见一见堂姐夫。”
她在姐夫两个字前面,加了个‘堂’。
一个字,透露出她现在对于季临渊的态度,已经不再是程如晚的未婚夫,而是宋羡鱼的丈夫。
宋羡鱼看向程如清始终还算平静的面容,没有以前遇到事就大吵大闹的浮躁,宋羡鱼忽然觉得她似乎成长了不少。
程如清的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宋羡鱼和季临渊身上,不等萧让眉生气,萧爱几乎跳起来:“你有病啊?四哥是小鱼老公,去见你姐算怎么回事?出门脑子被门夹了吧!”
“再说就她现在那样,还有脸见人?”
萧爱说这句话时,语气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