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姥姥你好好休息。”
老人叹口气:“也不知道知恒在里面习不习惯……还有晚晚,做什么非要移民出国?在国内一家子团团圆圆不好吗?”
“姐才不想出国呢……”程如清刚开口,周知月打断她:“主要是司晨工作在那边,晚晚才跟过去,小两口刚结婚,总不能两地分居是不是?时间长了感情也不好。”
老人是不知道程如晚和季司晨之间那些事。
听周知月这么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问:“那他们过年能回来吗?”
“国外不过年,没有假期,应该回不来。”
“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老人十分惦记着孩子。
……
程如晚过得好不好呢,如果非要她用一个此来形容,没有比‘水深火热’更加贴切了。
京城比苏黎世快七个小时。
这时候,苏黎世刚凌晨两点。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入睡,这几个月来,她整夜整夜地失眠,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容色肉眼可见地衰老下去,甚至不笑时,眼角都有了细纹。
她跟程如清说的话是真的。
刚到这,她经常向发泄不满,季司晨最初不予理会,后来直接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