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羡鱼在一起后,他心上好像就被系上了一根绳,宋羡鱼发生任何事,都会通过那根绳,扯动他的心。
……
这时候,宋羡鱼在产房里并不好过。
催产素挂上之后,她宫缩变得强烈,痛感也加强好几倍,每次疼痛来袭,她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痛苦的嘶吼像开了闸的洪流,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没多久,医生就给她打了无痛针。
她自然知道那是季临渊的要求,痛是不痛了,可过了许久,助产医生给她内检,她的宫口迟迟不开。
渐渐地,医生也有些急,宋羡鱼羊水又少又浑,也知道这位是VINCI老总的老婆,万一出点什么,季临渊追究起来,她吃罪不起。
更何况程院长也千叮万嘱过,一定要让这位母子平安。
要在她手里弄砸了,她这份工作也难保。
又一次内检后,医生说:“要不季太太剖腹生吧,你这情况有些危险。”
哪怕宋羡鱼不疼,她身上的虚汗还是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闻言,她看向戴眼镜的医生:“不是说顺产有利于孩子健康吗?”
言外之意,她想顺产。
宋羡鱼当初在顺产与剖腹之间纠结过,两种方式都各有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