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她渐渐痛得睡不着,每次阵痛来袭,她都情不自禁弯起腰,昨晚季临渊就没睡好,今天又陪了她一天,宋羡鱼不想打扰他休息,忍着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季临渊察觉到她的不安,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宋羡鱼摇了摇头。
季临渊没再说什么,抱着她的力道却明显加重了。
宋羡鱼处在半睡半醒间不知道多久,护士来查房,测胎心又量体温,问及宋羡鱼有没有不舒服,宋羡鱼稍作犹豫,如实回道:“疼得好像比之前厉害了。”
于是又做内检。
宋羡鱼脱了裤子,护士一看她底裤上有污迹,眼神微微一变:“羊水破了你怎么不说?”
“……我不知道……”宋羡鱼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赶紧去待产室。”护士语气严重了点,“幸好发现得及时。”
宋羡鱼被护士紧张的语气弄得跟着紧张,以为情况严重了,不安地看向季临渊,季临渊已经拿过她的外套,边扶她起来穿衣服边语气温柔地安慰:“别紧张,没事。”
凌晨两点,宋羡鱼被季临渊抱进待产室。
来了医生给她做检查,发现她羊水比较浑,量又少,这种情况增加了胎儿窘迫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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