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蓁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她知道季思源说的是哪件事。
他果真还是介意的,哪怕她没有遭受过侵犯,可在季思源眼里,自己的老婆始终是不干净了。
甚至,面对她,连男人最原始的冲动都没有了……
陶蓁耳边静极了,似乎连自己体内的血液流动都能听见。
许久,她嗫嚅着唇,“你不是说,你不会……”
“我以为我能做到,可惜我高估了自己,我做不到。”季思源把手里的烟蒂头随手丢在地上踩灭,又点起一根:“这段时间,每次面对你,我脑海中都会跳出那个男人压着你的画面,你知道我有多煎熬?”
“可是我没有被他侵犯……”
陶蓁忍不住再次强调,哪怕清楚季思源不会信。
季思源忽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很大,将她的嘴巴都捏得变了形:“那你告诉我,他怎么会知道你大腿根有颗痣?”
陶蓁眼睛猛地瞠大,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去趟警局之后,不但没销案,反而更坚定上诉的念头。
原来是那个男人跟他说了这样的话,或许还有更龌蹉的言语。
陶蓁眼里迅速蓄上一层水光,“他……他脱了我的衣服,但没有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