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拳接着一拳,他用尽了力气,却完全感觉不到疼,树干与树枝剧烈摇晃着,积雪扑簌簌洒下来,落了他满身。
……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的棕色途锐,驾驶座坐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左边耳朵少了一半,看起来有些吓人。
后座做着季临渊,另一位是海龙。
海龙看向季思源,眼神里全是漠然,嘴边的笑给人嗜血的冷漠:“看他这样,里面那位事情办得不错。”
季临渊隔着车玻璃也看向季思源,把他的痛苦收在眼底,却无半分怜悯与心软。
哪怕那个人与自己同出一脉。
“要不了多久,陶蓁就得乖乖滚出季家。”
海龙抽着烟,烟雾从他鼻孔里喷出来,给人粗犷的感觉。
季临渊薄唇抿着,指间也夹了根香烟,闻言并未附和,而是说起另一件事:“那个男人找到了?”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海龙说,“他生意失败后,跟老婆离了婚,以前养的几个情人都走了,陶蓁是走得最快的一个,我的人在青海找到近期与他联系的人,很快会有确切消息。”
“还有一点,据曾经在他们爱巢当过保姆的人说,陶蓁四五年前给那男人还生了个儿子,两人分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