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看着她。
“我……”佣人吞吞吐吐。
“既然跟我不说实话,那就去跟警察说吧。”季思源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先生别报警,我说!”
佣人确实打开过主人家卧室里的床头柜抽屉,而且不止一次,但她从来没见到过什么十万块钱。
季思源那么有钱,十万块在他眼里不值一提,根本没必要半夜三更把人叫出来亲自审问,佣人心里清楚,恐怕是自己做的事暴露了。
近几天陶蓁身上不大舒服,她好几次看见陶蓁在卫生间里吐,就猜到是自己做的事起到了效果。
两个多月前,有个陌生男人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叫她给他做件事,要做的事也简单,就是在季思源和陶蓁夫妻生活中的避孕工具上做点手脚。
她知道陶蓁刚小产,这时候怀孕对身体无疑是有害无利,但是那个男人给的钱实在太客观,而且陶蓁平日里对待底下人实在太刻薄,所以她稍作犹豫后,便同意了。
受人指使给主人家的套子扎洞致使女主人怀孕,总比偷盗十万块钱的罪名来得轻,佣人害怕季思源真把她送局子里,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季思源更是一头雾水,谁会这么无聊,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