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关系,宋羡鱼在她这就是自己人。
程如晚默了默,“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以为感情要比别人深厚一些……”
她嘴里的有些人,很显然指的是宋羡鱼。
“所以呢?”程玉词看向程如晚,“你在针对我妹妹的时候,就没有想一想和我一块长大的情分?”
程如晚:“……”
呱呱忽然哭起来。
程玉词穿好胸前的衣服,一面查看呱呱的尿不湿,一面下逐客令:“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呱呱拉了臭臭,程玉词抱着孩子起身,拿过来时带的包,以前她的包里装的是化妆品,现在装的全都是婴儿用品,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尿不湿和湿巾,把呱呱放在床上,给他清理小屁股。
她忙着给呱呱清理,没注意到包里露出了一截色彩清新的请柬,那是几天前宋羡鱼给她的,露出来的那一截,刚好印着‘鸾凤和鸣’的字样。
程如晚看见了。
她看了眼正在那湿巾给呱呱擦屁股的程玉词,悄悄抽出请柬藏在身后,跟程玉词说话的语调平缓又镇定:“那你忙,我先走了。”
……
9月5号下午,程庭甄开车把宋羡鱼送去萧家,当初定好了宋羡鱼从萧家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