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孩精致的脸蛋儿,叹了口气,说:“小渊说我偏心,你去年孩子没了,我也没什么表示,现在小蓁没了孩子,我却要给她股份,这两天我总睡不着,想了许多,也觉自己有些偏心。”
宋羡鱼捧着茶杯,温度刚刚好。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对你不够关心?不公平?”老人家语气委婉。
宋羡鱼弯起嘴唇,“我跟临渊在一起,并非图这些。”
她的回答模棱两可,叫人揪不出错处来,也显出一些疏离。
季老夫人自是察觉到了,握住宋羡鱼的手,老人家的手没有同龄老人那样干枯粗糙,却也起了皱纹,长了满手背的老年斑。
耳边,是老人透着些恳求的声音:“我知道在这件事上委屈你了,只是小渊已经是集团最大股东,那百分之零点五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将要给小蓁的百分之三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你帮奶奶劝劝他……”
“他那几个弟兄,看他这当哥哥的不肯给,也都有样学样。”
宋羡鱼嘴角始终挂着微笑,内心却不是滋味。
她虽然不在乎季家有没有给自己股份,但季老夫人与季老爷子两次逼迫季临渊拿出股份来,转让给季思源和陶蓁,宋羡鱼仍是替季临渊难受。
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