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季临渊,顿了一顿,又说:“这没别人,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已经紧张得不行了?”
季临渊但笑不语。
怎么能不紧张,这十来天,他的担忧不比宋羡鱼少一分,就像程如玉说的,再过个几年,他就人到中年,撇开VINCI老总的身份,他也是个普通男人,会累会疲倦,会想在下班后回到家有个带着奶香味的柔软小身子投进他怀里,用软软的一双小手臂搂着他甜甜地叫声爸爸。
他把这些想法压在心底,不愿宋羡鱼知道后平添负担,既然当初选择了,将来不管如何,这条路都要走到底,不会叫她在这方面受了委屈。
“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程如玉背靠着护栏,两胳膊肘搭在扶手上,两脚交叉,好在他身上没穿白大褂,也不怕辱没了医生的正经形象。
“我舅妈在我们家住下来了,天天哭,哭得人心烦意乱,实在待不下去,只好搬去医院宿舍,赶巧有个同事结婚,手头的病人都给了我,忙得我这些天起早贪黑睡不饱。”
程如玉心里明白,他那舅舅如果做事干净,别人也揪不住他的小辫子,落马早晚的事,更何况不是程如晚主动招惹,季临渊不会做那些,所以这件事怎么都怨恨不到宋羡鱼和季临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