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是不是?你去年搬出去住,是因为妈在奶奶寿宴上在你饮料里下药了是不是?”
宋末说这句话时声音很低。
宋羡鱼听得一怔,过了会儿才想起来宋末说的那件事,她是好日子过多了,以前那些不好的事都差不多忘了。
人的一生有限,她也不想把生命都浪费在对坏事的仇恨上。
“你哪儿听来这些话?别胡说,我搬出去只是想离上班的地方近一点。”
哪怕杨珍再不好,终归是宋末的母亲,宋羡鱼不想破坏男孩心中的母亲形象。
“你就别瞒着我了,那天晚上我听妈跟姐姐的对话,都知道了。”宋末很是伤心,“你离开家是对的,我只是舍不得你。”
“……”宋羡鱼沉默一阵,笑说:“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弟弟,我不回去,但你可以到贡院来找我,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你就当舅舅了。”
“真的吗?”宋末眼睛一亮,“我可以去找你吗?”
“当然。”宋羡鱼弯着唇。
说话间,季临渊抽空过来一趟,“累了就去休息室坐会儿。”
宋羡鱼仰头看他,男人一手放在兜里,垂在西裤旁的手夹着根没点燃的香烟,皮鞋干净,裤中线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