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季临渊变得忙起来。
晚上一块吃饭,叔伯家一位和宋子明差不多年纪的长辈说:“瞧瞧今天来吊唁的人,一个比一个本事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官家里人去了呢,要不是借着子明的丧礼,这辈子我都见不到那些名人……”
“少说两句。”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妇人拉了他一下,然后朝众人尴尬地赔笑道:“他喝多了,说胡话,你们别理他。”
虽说是白事,但真正伤心的也就那么寥寥几个,饭桌上气氛没那么沉重肃穆,甚至有点说说笑笑的感觉,很是热闹。
宋羡鱼看着众人脸上的笑,莫名觉得有点人走茶凉的悲凉感。
快吃完的时候,有人过来跟季临渊搭话,季临渊态度不算热络,但他身份摆在那儿,没人觉得他稍显冷淡的态度有什么不对,宋羡鱼跟他说了一声,起身回灵堂。
杨珍和宋末宋初见跪在蒲团上,火盆里烧着纸,宋老夫人也在,虽说不喜欢这个大儿子,可人忽然走了,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让她禁不住落泪。
宋末看见宋羡鱼,叫了声二姐,宋老夫人也勉强扯嘴笑了笑,杨珍和宋初见只抬了抬眼皮。
没一会,祁宁玉过来,让还没吃饭的几个人去吃饭,灵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