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她虽一直在跟他说话,可眼睛时不时往宋羡鱼那边落,欲言又止又心事重重。
季临渊比宋羡鱼多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阅历,很多宋羡鱼看不出来的,他一眼便能看的明白。
这会儿,新闻正好播放完毕。
季临渊把女孩拉进怀里,“还在琢磨?”
“没有。”宋羡鱼两手搭在他厚实的肩上,男人的锁骨很有骨骼感,掌心能感受到筋脉跳动的强度。
“对了,下午我爸在电话里说,那人想见我,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说,我不知道那人想跟我说什么。”她沉默了两秒,看着季临渊问:“我应该去见她么?”
季临渊知道她嘴里的‘那人’指的是郁离。
公安机关已经将郁离的案子移交检察院,检察院向法院提起诉讼,开庭时间定了,就在下个月月初。
程序走得这样快,有萧家和程家的关系在里面。
“心里既存了疑惑,去见见也无妨。”季临渊手臂揽住宋羡鱼的腰,大手摩挲纤瘦的腰肢,“不管听见什么话,心里要有个掂量,注意安全。”
意思是让宋羡鱼别听见什么就信什么。
宋羡鱼道:“我知道。”继而想起林逾静把她叫去公墓的事,脑袋缓缓靠在男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