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
宋羡鱼捧着杯子,没有喝,掌心暖暖的感觉让她踏实了许多。
不知过去多久。
“宋羡鱼?”有熟悉的男嗓在耳边响。
宋羡鱼转头,对上薛康的视线,暗叹真不能在背后说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薛康了,冷不丁一见,似乎季临渊帮她解围就发生在昨天。
她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反倒有种见到老朋友的缅怀。
若不是当初薛康在时光倾城门口死缠烂打,也没有后来她和季临渊的种种。
“好巧,薛少也在这吃饭?”宋羡鱼弯起一抹甜美的笑。
薛康被艳丽的笑晃到了眼,走过来大咧咧在她对面坐下,“听说你跟季临渊结婚了?”
“薛少消息灵通。”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敢当。”薛康收敛起那副流氓样,看起来也像个人物,“现在我得叫你一声季太太,以前的事当我犯浑,你可别跟我一般计较,好在我也没占到你什么便宜。”
那次在时光倾城故意引旁人灌宋羡鱼酒,和季司晨有点关系,后来季司晨被人弄得几乎成了废人,外人都说是因为牡丹花下花魁,薛康倒觉得是家族斗争失败的悲惨结局。
在季家,和季司晨是死对头的,也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