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难得。
……
晚上摸到身边空空的,宋羡鱼忽然很想那个人。
于是拨了季临渊的号。
“还没睡?”男人声音低沉,伴着些嘈杂的声音,宋羡鱼猜他还在外面应酬。
“没有你抱着,睡不着。”宋羡鱼裹着被子,忽然矫情起来,“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早上刚分别。”季临渊这般说。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这最起码隔了一个秋。”宋羡鱼语气怨怼,“还是说,你身边有佳人相伴,所以才不想我?”
“家里有你这么磨人,哪儿还有精力去想其他?”
“我哪有磨人?”
“你不磨人?”
说到最后,话有点变了味。
磨人,有很多种磨法。
有精神的,也有肉体的。
或许是隔着电话,宋羡鱼胆子大起来,“那你现在想要我磨你么?”
这时,手机那边隐约传来别人的声音,像是在跟季临渊打招呼。
跟着季临渊的语气变得正经起来,“没什么事先挂了,有时间给你电话。”
宋羡鱼笑:“你还没说,想不想让我磨你。”
刚说完,手机里传来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