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课听得磕磕绊绊。
好在苏玉琢一直在旁边给她讲解了一些。
中午她没会宿舍休息,抱着书在图书馆啃,季临渊打电话来她只说了句“我在忙”,便挂了。
季临渊听见忙音,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
耳边,是贺际帆的戏谑:“你这还没说话呢,电话就结束了?告诉过你女人不能太惯着,惯着惯着她就敢在你头上作威作福,这才多久,都敢挂你电话了。”
市文化局两个月前筹备慈善拍卖,善款将用作文化遗产的维护,京城大部分企业家都被邀请过来。
拍卖还没开始,季临渊站在露台打电话,贺际帆一脸不正经地倚着墙偷听。
他没听见宋羡鱼的声音,猜也能猜到,敢挂季临渊电话的,除了一个宋羡鱼找不出第二个,别人巴结都巴结不过来。
季临渊笑得不甚在意,“一只小猫,再作威作福也翻不了天。”
“呦呦,很有心得体会嘛。”贺际帆笑得桃花眼都眯起来,“我就想问,跟比自己小十五岁的做起来什么滋味?有没有感觉自己在犯罪?”
“你在这方面的经验,还用得着问我?”说话间,季临渊点了根烟。
有时候忍得难受,他还是会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