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太大,戴着不方便,我不喜欢。”
季临渊走回茶几把烟蒂揉熄在烟灰缸里,伸手捞起沙发背上的大衣套上,边说:“不喜欢戴就不戴,先去吃饭。”
这时候,他似乎又变成那个对她百般纵容的男人。
宋羡鱼看着他系大衣纽扣的潇洒模样,“我想回去。”
季临渊瞅了她一眼,“你若不想吃饭,我不介意上楼吃点别的。”
“……”
……
季临渊带她去了家私房菜馆,餐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家饭店,灰白的高墙和朱红色大门将一切隐藏在背后的庭院深深中。
神秘古朴的氛围很浓。
饭菜口味非常不错,吃完,宋羡鱼借口上厕所离开包厢,从卫生间出来,她没回包厢,直接去了院门口,跨出那道门槛,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季临渊站在墙边与人说话。
男人单手放在兜里,另一手夹着烟,深色的大衣衬得他越发挺拔稳重,背景是灰白斑驳的古墙,映着悠长古巷,有股庄严的气息从他身上流露。
宋羡鱼因被抓包,心口传来激烈的心跳。
和季临渊站在一起的是位中年男士,穿着打扮很是讲究,气场十足,眼神炯亮威严,瞧着非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