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自量力付出了代价,难道不能重新生活吗?我那么看重那个孩子,因为它我放弃比赛,医生让我卧床保胎我一步路不敢多走,我所珍视的,在你眼里如同草芥,你用一句没了就没了总结它短暂的生命,这和丢掉一件讨厌的垃圾有什么区别!”
宋羡鱼被压在玄关的隔断上,男人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她泪眼婆娑:“我不恨你,也不怨你,可我不想看见你,一看见你我就想起死掉的孩子,想起我和它在你心里有多不重要,你为什么不能从我眼前消失?”
肌肤相接的地方有汗,分不清是谁的。
季临渊换了个姿势,一手按住宋羡鱼脖子,另一手搂住她的腰,“我说过……”
男人的声音压抑而低哑,透着说不出来的魅惑性感,“有些选择,没有回头路,就算痛苦,你也必须走下去。”
话落,是男人更加彻底的掠夺。
这一刻,宋羡鱼隐隐生出害怕的情绪。
……
不知过去多久,汗水浸湿了宋羡鱼发际线的碎发,心跳快得好似刚从死里逃生一般。
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泪水。
季临渊抱着她上楼,放好浴缸里的水将她放进去。
宋羡鱼闭着眼,任由男人将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