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是被擦干的地方很快又湿了。
隔天一早,宋羡鱼出院,季临渊把她送回贡院七号,叮嘱洪姨照顾好她便去公司。
VINCI集团总裁办。
季临渊坐在老板椅上,两肘搭着桌沿,骨节分明的手展开一份报纸,右手指间夹了根刚点的烟。
看完报道,季临渊随意搁下报纸,把烟蒂送进嘴里,面上无波无澜。
“魏恒这次做得实在过分,居然直接越过理事会和监事会关闭公益学校和收容所,上百位受助者被送回家,当初收她们进福利学校和收容所,就因为她们被家人虐待,送回去之后不是重回火坑?”
事情曝光,媒体自是对基金会口诛笔伐,连带着VINCI集团也遭诟病。
报道中提到创办基金会之初季临渊签订的协议,隐晦指出因为他结婚,基金会即将解散,文章最后还代入历史上几位著名的亡国妃,暗指宋羡鱼红颜祸水。
“我调查了,报道此事的那家报社负责人前几日见过魏恒,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邵允义愤填膺:“这么做除了损害集团声誉,对他有什么好处。”
季临渊对着烟灰缸点落烟灰,语气漫不经心:“岁数越大,野心跟着膨胀,该想个法子灭一灭他心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