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锁在宋羡鱼憔悴的脸上,她本就没什么肉,现在更瘦了,好似一捏就碎的脆弱泥人。
说话间,宋羡鱼醒了。
瞧见季临渊,她眸子里放出光来,其中的依恋毫不掩饰。
“你回来了?”因为刚醒,女孩声音里带着娇气和淡淡的沙哑,好似熟睡的猫儿被主人闹醒后的第一声撒娇。
季临渊眼神越发温柔,阻止她起身的动作,“接着睡。”
宋羡鱼依言躺下。
洪姨本来睡在沙发上,现在季临渊回来,多有不方便,她便去了里间。
季临渊摘了手表搁在宋羡鱼耳边的床头柜,听得金属碰撞木板的轻微声响,她心底生出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视线里,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以及西装袖口露出的一截干净白衬衫。
他脱了西装随手搭在病床脚的护栏上,温润的视线看了眼宋羡鱼,边挽袖子边转身走进卫生间。
不知过去多久,季临渊出来,衬衫下摆没再塞进西裤腰,洁白的布料有些褶皱,不但没显邋遢,反倒让他变得与寻常男人无异,瞧着更好亲近了些。
看着他上床,宋羡鱼自觉钻进他怀里,暖融融的感觉瞬间将她包裹住。
灯都关了,可窗外灯火灿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