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
邵允看着她,不语。
“当年临渊要创办基金会,提出将集团总营业额的百分之一用作慈善事业,集团百分之一的总营业额高达十个亿,董事会自然不同意,但他一意孤行,于是董事会要求他签署一份协议。”
林逾静眼珠子缓缓转动看向邵允,“协议第一条,理事长在任职期间,不得结婚生子,一旦结婚,必须解散基金会,你我都知道他这些年一直不结婚,就是为了基金会,现在忽然要更换理事长,为什么?”
邵允:“他只是让我先物色合适的人选……”
“是不是和宋羡鱼有关?”林逾静打断他,眼睛里有恨意:“为什么会是她?她不过是个替代品,凭什么是她!”
邵允见她这样,心有不安,“你别做傻事,临渊知道了饶不了你。”
林逾静眸中情绪缓缓敛起,嘴边勾起和煦的笑容:“我能做什么?”
……
深夜快十二点,包厢散了牌局。
季临渊坐进车里,拿起储物格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两口,边拧上瓶盖放回储物格边问开车的邵允:“明天姚飞的航班几点?”
邵允看了眼后视镜:“早上六点,怎么了?”
“给他打电话,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