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嗯。”宋羡鱼意外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才回答,转而想到之前说的有人来接她的谎,想了想,她解释道:“本来想让他来接我。”
说完,她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也有些欲盖弥彰。
在季临渊面前,她连无伤大雅的小谎都撒不利索,他的眼神随意一扫,便带着让人不敢摆弄心思的强大气场。
季临渊没再说什么,十来分钟后,车子在尊园大门口停稳。
宋羡鱼见还没到楼下,疑惑地看向季临渊。
季临渊带腕表的手伸出车外点了点烟灰,道:“你朋友放了东西在这。”
宋羡鱼恍然,下车跑进门卫室,过了没多久,手里拎着超市袋出来。
车子再次停稳,宋羡鱼说了声谢谢就推门下车,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话和举动。
季临渊点点头,看着她消失在公寓楼里,而后缓缓收回视线,按灭指间燃尽的香烟扔掉,重新又点了一根。
等楼上某扇窗户亮起了灯,他启动车子离开,刚出小区门口,车子在路边慢慢停下。
四面车窗全都降下来,后半夜起了凉意,男人夹着烟的手解开脖子里的纽扣,然后搭在车窗上,烟火时明时灭,烟灰越堆越长,始终不见主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