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脖子里,狼狈却不失诱惑。
他的视线没有往那过于曼妙的娇躯瞧,展臂将宋羡鱼护进怀里,带她上车。
车内开了冷气,宋羡鱼忍不住瑟缩,季临渊上车后把温度调高,然后递过来干爽的毛巾。
“谢谢。”宋羡鱼接过毛巾。
“你朋友在什么地方?”低沉的男音问。
宋羡鱼忙拿出手机,把路线图给季临渊看,季临渊扫了一眼,发动车子,打了一圈方向盘,利落又稳地把车子掉个头。
刮雨器不停地扫着挡风玻璃,宋羡鱼边擦头发边看身边开车的男人,他的头发蓬松清爽,不是以往看到的分寸不乱,想到某种可能,她开口问:“你已经睡下了?”
季临渊双手稳稳地控制着方向盘,闻言“嗯”了一声。
宋羡鱼垂下眼睫,盯着手里微微潮湿的毛巾看,“其实你可以像无视我的电话那样,无视我的短信。”
季临渊没有接话。
“你对我做不到坐视不管,即便不是喜欢我,也对我有所好感,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宋羡鱼的心跳已经快得要蹦出嗓子。
外面的风雨声被封闭的空间隔绝,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季临渊仍旧没接话,腾出右手打开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