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红酒的后劲完全起来了,脚下的水泥路变得跟棉花一样软,走了没两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邵允转头去看季临渊。
季临渊皱着眉,静默片刻,见宋羡鱼还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跟着下车。
宋羡鱼那一下跌得重,屁股痛到麻木,一时半会动弹不了,缓了一阵,两手撑地正要爬起来,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侧面打来的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的动作定格,顺着挺括的裤管看见季临渊冷峻立体的脸,看着他弯腰把自己托起来,他的手劲很大,握在她手臂上的手掌灼热。
宋羡鱼顺势靠进他怀里,身子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
在车里他推开她,分明是不愿与她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见她摔倒又做不到坐视不管,宋羡鱼忽然坏心地想看看,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她抬起双手抱住季临渊的腰,两人的身躯顿时紧密相贴,她把脸靠在他胸口,他肌肤的温度隔着衬衫传递过来,平缓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撞击她的耳膜,宋羡鱼心头悸动不已。
头顶,响起季临渊略微低沉的男嗓,“还能走?”
话音落,她的手再次被他拉开。
有些事过犹不及,宋羡鱼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