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住在疗养院的姐姐,程如玉嘴边的笑淡了淡。
“再看吧。”程玉侬的声音拉回程如玉的思绪,程如玉回神,只听程玉侬接着说:“我对她也不算心动,就是觉得她特别熟悉,让我很想去亲近。”
程如玉因为想到一些往事,有些兴致缺缺,敷衍地点了点头,抽着烟没再说什么。
程玉侬却起了兴趣,兴致盎然地道:“你知道吗?她非常聪明,当时……”
他把宋羡鱼怎么被破酒刁难、又是怎么扭转乾坤的经过绘声绘色地描述一遍,末了,他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骄傲,“你们说,她是不是很聪明?”
程玉侬的话音刚落,季临渊站起身,把手里的烟蒂掐熄在烟灰缸里,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下,朝在坐的几位老友抬了抬空杯,道:“你们喝着,我有点事。”
“之前不还说没事陪兄弟们喝一杯,现在怎么又有事了?”程如玉也就是随口一问。
季临渊一带而过道:“私事。”
……
生日派对九点半才结束,宋羡鱼跟同事把包厢收拾完,已经快十点多。
接到宋子明的电话,宋羡鱼正在更衣室准备换衣服,好不容易找借口打消宋子明来接的念头,王锦艺的电话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