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生前受过虐待?」
章安达点头:「晚辈里,算你的眼光最毒,可惜你入不了我们这行当去。」
江祭臣恭敬拱手:「不知还有何线索?」
章安达思索片刻后,摇摇头:「不该与你们这些孩子多说什么去,等大理寺的安排吧,倘若付大人愿意让你们两个也参与到案子里的话,到时候,我们再详细讨论。」
江祭臣自知多问便是让章安达为难,便点头称是。
章安达远去。
江祭臣一种恭敬的望着章安达的背影。
司杨廷双手环在胸前,歪着头,思索状:「你说,这尸体,为什么非要不偏不正得扔到昆明池来呢?不嫌远吗?」
江祭臣转头,直视着司杨廷:「远?你为什么判定凶手不是就近居住的人?」
司杨廷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却是
有些问题,他一只手掩着嘴:「是我疏忽了,可能......可能是因为.......」
江祭臣接话道:「因为你刚才看到了死者的脚。」
「嗯?」司杨廷不解。
江祭臣闭上眼睛回忆道:「死者的脚后跟和小腿部位,有被摩擦的痕迹,而且伤痕很深。」
司杨廷听出话中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