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四目相对。
“付凌天的家丁就是这个死法,张公子被你控制......而后,你又控制了画师荣云鹤......想要......想要将罪名都推到我的身上......”
江祭臣忍着疼痛,看着荆棘冷笑。
“你早就想杀我了,每次在藏花阁门口出现的时候,你的眼神中都透着杀机,但你始终没有正面出现在我面前过,为什么?”
荆棘满眼愤怒,猛地从江祭臣心口位置抽回手来,抬手一甩,便将江祭臣整个人甩出去。
“不自量力!你以为你能从我口中套出什么话来?”
江祭臣整个人摔倒在地,他几次想要撑起身体,却无法起身。
看到一旁已经傻眼了的荣云鹤,已经吓到几乎忘了呼吸。
江祭臣对荣云鹤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偷偷离开,随后收回视线,看向荆棘,笑着,笑容干净而好看。
“你根本就不敢杀我,我说的对吗?”
荆棘眼角一跳,重新抬脚,走向江祭臣的方向。
江祭臣完全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大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切,有一半,或者一多半的举动,是因为你受人指使,而一小部分你对我的恨意,完全是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