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另一侧,司杨廷手中拿着那张画,半张着嘴,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江祭臣头也没有抬一下:“尸体伤口所受的伤,似乎来自于猛兽,你看伤口的周围,有明显的撕裂痕迹,看样子,对方似乎对死者有很明显的恨意,但死者的表情却像是在笑着的,所以,有两种可能性。”
司杨廷的视线依然落在手中的画卷中,并没有回应。
江祭臣继续说道:“第一种,死者与凶手是相识的人,且有感情,第二种,死者知道自己将死,所以直面死亡,同时,死者的某些心愿应该已经达成,所以他......”
江祭臣见司杨廷依然没有回应,这才抬眼看向他:“画有什么异样?”
司杨廷将画递给江祭臣,满眼惶恐:“他们就像是知道你一定会来,这张纸根本就不是什么信物,而是留给你的证物。”
江祭臣轻锁眉峰,接过司杨廷递来的画纸,展开,纸上画着一幅画,画中正是江祭臣的脸,且落版处画着江祭臣善用的彼岸花,江祭臣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他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得砸了一下一般,握着画纸。
司杨廷靠近江祭臣:“你为什么觉得死者身上会有信物?”
江祭臣抬眼,喃喃道:“我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