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眼角一跳,正眼看向付凌天:“看到我?什么人?”
付凌天冷笑一声:“张家书童,你怎么解释?”
江祭臣眯着眼睛,许久不说话,看着付凌天。
司杨廷半张着嘴,不可思议的样子,靠近上来:“不可能!那书童根本就没见过他,怎么可能会在那么黑的夜晚认出他?”
付凌天听出问题,看向司杨廷:“你刚才说,认出他?怎么?就算见到,也不该认识吗?”
司杨廷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书童会不会是看花了眼?”没有人回答他,他便继续说道:“按照现在所查到的情况,张公子死前,额间有一朵江祭臣作画时,常用的落版彼岸花,但这并不代表,凶手就是江祭臣,这做法也太拙劣了吧!”
付凌天冷眼看向司杨廷,眼神冰冷。
司杨廷下意识得后退一步。
江祭臣笑笑,继续说道:“刚才路上听说,死亡现场很有仪式感,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
付凌天再次瞪着司杨廷。
司杨廷嘴硬上前:“这情况明显是不对劲的,他不是凶手,我为何不能跟他讨论案情?”
付凌天无语得看着眼前的司杨廷,摇了摇头:“且先回去,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