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过的事。
毕竟这彼岸花并非寻常之物,他之所以一直用这彼岸花做落款,而没有注自己的名字,就是因为这彼岸花常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与那看不清脸的女子一起,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画没有面容的女子,且落版定为一株彼岸花。
只见司杨廷重重点了点头:“你再仔细想想,可曾认得那张家公子?你跟我多说些,回头我才好帮你圆了说法,否则一旦查起来,你知道,我是帮理不帮亲的。”
江祭臣微怒起身:“你不信我?”
司杨廷站起身,走近江祭臣:“说到底,虽然我们并非一母同胞,但毕竟一起长大,我没唤过你大哥,但在我心里,我一样敬重你为大哥,我怎会不信你?”
江祭臣没空与司杨廷沟通感情,他脑海中搜索着关于张家公子的线索,但却是毫无关联。
司杨廷抬脚走到江祭臣面前:“若真的没有印象,且你并未给他做过画的话,这事儿便是有蹊跷,其实来找你之前,我就觉得这事儿怪的很,谁会在三更半夜身上还揣着自己的画像呢?再者说,若真是你干的,你又怎会在绑架他的时候还带着你为他做的画呢?这爱好也太奇特了。”
江祭臣见司杨廷说话越来越没边儿,知道司杨廷在对自己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