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很低,也要‘总之先砍下去再说’。”她说。
我无法反驳,因为以前的我肯定会这么做。
那是因为以前的我心里仍然有着软弱,以及对于这份软弱的自觉。
咬血的邪恶、残忍、恶毒,令我憎恨、畏惧、厌恶,而她对我真情流露的感情,又令我无法不动摇。
但是在进入这片迷雾之后,我的迷茫就被快速地扫清了。
我想起了她在蜃楼市安全局的残暴杀戮,想起了她在鸣义面前扬言要杀死我时的蛇蝎心肠,想起了她过去无数的恐怖和罪恶。
她是狂信徒毁灭蜃楼市的帮凶,如此之多的普通人亡命于恶魔之口,她难逃其咎;她还亲手毁灭了原本有机会组织起反击力量的蜃楼市安全局,为灾祸的蔓延推波助澜。她不止是蛊惑了鸣义使其堕落,更是在过去为不知道多少人的命运注入了堕落的剧毒,亲自散播了不知道多少的灾祸。
她必须迎接自己的惩罚。就像是我一样。
如果说她最忌讳的就是死亡,那么她就合该迎来自己最忌讳的末路,要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悲惨地睁大双眼死不瞑目地倒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现在的我之所以没有那么着急要对付她,就是因为我已经不需要急切地向自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