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那是个站在落地窗前,佩戴着圆框眼镜的秃顶男人。我能够从红手套的心理活动中觉察出来,那个男人正是我与珠暗苦苦追踪的传教士。
落地窗的外面是黑夜与雨幕,传教士背对着红手套,似乎在看着雨水密密麻麻地拍打在窗玻璃上又陆续滑落。
“你问我为什么要在浦青市做那种事情?这可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知道的。”传教士说。
“那我就不问了。”红手套生硬地说。我感觉到他对于传教士有着很强烈的恨意,甚至不介意表露出来。但他已经是传教士的傀儡,再这么仇恨也是无用。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传教士总是对他表现得格外“宽容”。
“你知道吗?在很久很久以前,能够使用法术的人们,和并非如此的人们,发生过很多的摩擦。”传教士说,“前者,也就是古代的术士们,认为自己应该成为人类文明的统治者,便展开了一系列大规模的行动。”
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红手套心里虽然疑惑,但感觉那或许与传教士眼下要在浦青市做的事情有关,便集中了注意力,同时说:“那些古代术士最后都失败了吧。”
“是的,他们失败了。一目了然,看看今天的世界便能知道。”接着,传教士问,“但那又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