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害者’判刑。”
“我是受害者?”我反问,“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受害者?”
“李同学,假设有一个擅长控制他者心智的超能力者存在,他从体育新闻网站上随机抽选一名‘幸运’的拳击冠军,并且以自己的超能力将其操纵起来,驱使拳击冠军惨绝人寰地杀害了十个自己在生活中看不顺眼的人,你会认为此事错在拳击冠军的身上吗?”
“这不一样。我没有被控制。”
“你之所以会这么坚持,是因为还残留着催眠洗脑的后遗症,就好像刚刚从梦里醒来的人有时会无法辨别真实和虚幻的差别一样。尽管是稀有案例,不过根据过往的经验,这种后遗症一般再过两天时间就会自愈。”他摇头,“虽说我们组织里私底下也有一些认为你有罪的情绪化声音,但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安全局是讲究律法的。律法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说你无罪,你就无罪。”
我沉默。
“为了帮助你尽快回归社会,我们这里有个心理治疗方案。而且,你不是仍然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吗?这个心理治疗方案,同时也可以视为最后的心理测试。”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届时定会水落石出。”
这个提议,以我的立场无法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