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达才在中伦化工里干了大半辈子,对其感情很深,一旦打开话匣子,收都收不住。
“姓华的女人可能也意识到了她那兄弟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厂子现在正对外招租呢!”程达才痛心疾首说道,“放假前,我还和几个班组长在一起讨论的,如果我们手上有钱的话,便把厂子接过来,不出半年,准能扭亏为盈。”
程达才说这话时,一脸愤恨的表情,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
肖致远听到这话后,心中一动,开口说道:“程叔,既然如此的话,你们为什么不将其承包下来呢,没有资金,可以贷款呀!”
程达才做了一辈子工人,从未想过自己做老板,刚才那话也不过是气话而已。听到肖致远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讪讪的笑意,开口说道:“致远,我也就随口一说而已,我可不是那块料,再说,没有抵押,从银行里贷款谈何容易呀!”
肖致远轻点了一下头,程达才这话却有几分道理。别看银行大笔大笔的烂账死账收不回来。升斗小民要想贷款的话,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撇开肖致远和程家父子闲聊不说,王世强接完镇长的电话后,当即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他本以为镇长会出面帮其对付肖致远的,谁知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