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本身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一切只看你自身的态度。就拿四大名著之首《红楼梦》来说,易学家看到了浅;道学家看到的是银;理学家看到的是逆;哲学家看到的是乱;韵律学者看到的是混;文学家看到的是满;社会学家看到的是短。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感受也就各异了。
十来分钟之后,吉军和贺凌香分别打了电话过来,问及下午党委会的事情。肖致远虽也对冯宝山突然组织招呼开会很是好奇,但他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让两人放宽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中午,肖致远在食堂吃饭时碰到了组织科长张家林,对方也低声向其询问了两句,他依然是之前的话,以不变应万变。
尽管当着其他人的面,肖致远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实则他的心里也没什么底。今天是他和冯宝山约定的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对方突然召开党委会,颇有几分志在必得之意,他这心里如何能淡定得了呢?
肖致远有午休的习惯,这是上学时养成的,当初在长恒给金荣华做秘书时,差点将这习惯丢掉,空降到沂水乡之后,便重又捡拾了起来。即使寒冬数九、大雪纷飞,肖致远的午觉也照睡不误。
以往,中午只要头一沾到枕头便能睡着,而今天却说什么都睡不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