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陈乾强,冯强隐隐感觉到要坏事,现在他有点后悔之前将话说的太满了,这会就算想回头都来不及了。
半小时之后,物价局的工作人员便到了现场。他们接到的乱收费等的价格举报虽说不小,但如今日这般,乡政府举报乡里企业的,却属首次,故而态度很认真。
沂水乡渔业公司违法收取养殖户服务费的事乡里人尽皆知,陈乾强这两天专门在做这工作,三言两语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在场的乡里的工作人员纷纷点头称是,表示陈乡长所言非虚。
物价局带队是一位佘姓的科长,三十五、六岁,只见他上前一步冲着冯强说道:“冯总,关于这事有什么好说的?”
“我们渔业公司是承包的乡里的,当初签订承包协议时,便有服务费这一条,这不能算乱收费。”冯强强词夺理道。
佘科长听后,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开口说道:“冯总,你这是在逗我玩呢吗,我们撇开那些大道理不说,你只需回答我这钱是你们渔业公司收的,还是沂水乡政府收的。如果是乡里收的,我们找乡里;如果是渔业公司收的,我们只能找你了。”
“这……我……那什么!”冯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冯总,你我低头不见抬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