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乾强,酒差不多了,再喝我可就要多了。”
“军哥没事,难得高兴,这是最后一瓶,你再想喝也没有了,我兜里就带了这么多钱。”陈乾强笑着说道。
作为在基层官场混迹多年的陈乾强来说,他心里很清楚要想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感情,没有比酒桌上更好的地方。三瓶酒喝完之后,他和吉军、张家林都已称兄道弟了,不过称呼肖致远时,仍是“乡长”。
在这个小团体中,肖致远的年龄虽然最轻,但确实当之无愧的老大,其他几人都唯他马首是瞻,这可不能出现差错,否则,可是要出状况的。
六人吃饭,五人喝酒,最终干掉四瓶,一人喝了八两,相对于肖致远来说,不算多,但酒量相对较小的吉军、张家林和贺凌香便不行了。
喝完后,起身走人之时,吉军和张家林走路都费劲了,至于贺凌香则全完依靠妹妹扶着,否则,只怕要瘫到桌肚里去了。
官场中有个说法,女人要么滴酒不沾,要么酒量很大,贺凌香无疑属于后者,但真坐在桌上和男人一杯一杯喝的话,她们也绝不会千杯不倒。
陈乾强买完单之后,一手扶着吉军,一手扶着张家林,冲着肖致远说道:“乡长,你回吧,我把军哥和家林送回去,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