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但由于由来已久,要想一下子扭转过来确实有困难,我们慢慢来,不急!”肖致远宽慰陈乾强道。
听到肖致远的话后,陈乾强的脸上当即便露出了感激之色,激动的说道:“谢谢乡长的体谅,我一定继续努力,争取将这事做到位。”
接到陆绪荣的电话后,陈乾强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生怕肖致远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狠骂一顿,那样的话,他可真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
将陈乾强如演戏一般的表现看在眼中,肖致远轻吐出一口烟雾,开口道:“陈乡长,渔业公司已经收的费用暂时退不出来,我们可以缓一缓,但不能再出现向养殖户们收费的事了,这应该不难办吧?”
今年的服务费渔业公司并未收齐,肖致远这话针对的便是这一部分人群。
陈乾强听后,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这事包在他身上。
肖致远轻点了一下头,开口说道:“那行,陈乡长,这这样吧,我这两天在市里办事,手头上积压了不少工作,改天再聊。”
陈乾强见肖致远下逐客令了,当即便站起身来,向其道了声再见之后,便出门去了。陈乾强来的时候,心事重重;走的时候,却面露微笑,与之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