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
为了这事,陈乾强某天晚上又去冯宝山家里拜访了一次,不过冯书记的态度依然模棱两可,甚至有几分顾左右而言他之意,这让陈乡长很是恼火。
冯宝山虽未明说皮鞋厂和纸箱厂的工人闹事和他有关,但在言语之间还是有意无意的向陈乡长示意了一下。陈乾强虽然明白冯书记的意思,但却装出一副浑然未决的样儿,和他装聋作哑。
今天一早得知柴奎已和乡里签订了有关纸箱厂拆迁的协议,冯宝山一脑门子的火,当即便将陈乾强叫到了办公室怒声批评了起来。
冯宝山的心里本就不爽,听到陈乾强竟然拿吉军出来说事,心里的火一下子边上来了,怒声道:“吉军说的话什么时候这么管用了?”
昨日,陈乾强之所以主动替吉军去开会,便是不想掺和两个小厂的工人闹事这一档子事。这会见冯宝山紧抓不放,也有点来火,当即开口道:“我现在只是个副乡长,谁说的话都得听,没办法!”
听到陈乾强充满怨气的话语,冯宝山当即便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心里暗想道,你个傻货,心里只有你自己,姓肖的是一乡之长,如果党委副书记再让吉军干了,那以后老子在沂水乡还怎么干?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