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这让他有种被愚弄的感觉,当场就发作了。
“肖书记,你这杯里剩的未免也太多了一点,这别说养金鱼,就是养海豚都绰绰有余呀!”陈乡长阴阳怪气地说道。
从李健刚才的那杯酒开始,肖致远就看出了桌上有些人的心思。既然有人想成心阴他,他当然也不会傻到去配合对方,早早地想好了对策。
“陈乡长,你刚才可是说了,你干了,我随意,我就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有什么不妥吗?”肖致远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问道。
“你……你……”陈副乡长你了两声以后,发现他根本找不出任何有利来反驳对方,只得悻悻地坐了下来。
张常财坐在一边看到肖致远的表现以后,心里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这个年轻人并不像他之前认为的那般莽撞,当下这一手就玩得很老道,既打了对方的脸,还让人无话可说,只有坐在一边生闷气的份。
想到这以后,张常财便冲着众人说道:“来,喝,大家随意,尽兴就好,下午都还有事情,耽误了工作就不好了。”
此时,公务员禁酒令尚未颁布,不存在工作日中午禁酒一说。张常财这么说是为了给肖致远解围,虽说他们现在还不能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