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看着从眼前一闪而过的一片片水域,心里感慨良多。正如张常财所说的,这儿的空气和环境都没有话,这点对于一直生活在钢筋混凝土浇筑起来的城市里的肖致远来说,更显得难能可贵。
张常财看了肖致远一眼说道:“小肖呀,你到了沂水乡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多向冯宝山同志请教。他是沂水的老人,光在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就干了不少年头了,现在更是书记、乡长一肩挑,工作能力非常出众。”
肖致远听到这话以后,很是吃惊.当他平复一下心情,转头向张常财的脸上看去时,对方则正侧目看向车窗外,仿佛刚才那话根本就不是出自他之口一般。
如果张常财不做出如此这番姿态的话,肖致远倒不能百分之百地确认他刚才的那番话里另有深意,现在这种情况,他则没有半点怀疑了。
张部长的这番话乍一听并没有任何问题,但只要稍一思虑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问题所在。
冯宝山的工作能力要是真非常强的话,那早就应该调到县里去了,不可能在沂水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一干这么多年。这还罢了,让肖致远觉得最无法理解的就是现在他竟然书记、乡长一肩挑,这可不符合组织任命原则。
这种情如果在某一特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