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远在百公里以外的省城西京市某五星级大酒店,长恒县知名企业家,中伦化工集团的老总钟祖云刚从起床,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去。
这段时间,他的睡眠质量很差,几乎都要到十一、二点才能睡着,早晨五点多钟便醒来了,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的。中伦化工被责令停产,工人们怨声载道,钟祖云更是苦不堪言。化工产品的利润虽然高,但对于时效的要求也很高,过了交货日期,光违约金就够他好好喝一壶的。
虽说和方朝阳、陈善良商量出了应对之策,但这事一天不了结,钟祖云的心里便无法安定,总像绷着一根弦似的。
洗漱完毕后,钟祖云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心里暗想道:“不知这计策是否行得通,千万别搞不倒姓金的,反把我给搭进去,那就可倒霉了,不过眼下这种形势,不这么搞的话也不行,总不能坐以待毙,唉!”
钟祖云轻叹了一声后,暗暗鼓励自己道:“没事,正如陈善良说的那样,我只要咬死了姓金的向我索贿,我不得已才那么做的,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胜负在此一举,不成功便成仁。”
此刻,如果有人看到钟祖云的样子,绝对想象不出这就是长恒县知名的企业家,中伦化工的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