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她脸上那陌生的笑,她身体的冰凉,还有这一声“四少”,都让他的心里生出深深的忧虑。
“沫沫,你怎么了?”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问道。
“你,四少,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四少不就是想要沫沫这样吗?四少能满意,沫沫——”她好难受,她的心,那些裂开又合上的缝,又一次裂开了。
心,痛得说不出,说不出后面的话。
他渐渐起身,将自己抽离她的身体,视线却一刻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
她哽咽着,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四少既然满意了,可,可不可以,让我,我一个人——”她说着,可是,怎么这样残酷的话,就是,就是那么难以说出口?
“沫沫,你怎么了?”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脸,她没有动,只是那么定定地盯着他。
“四少如果想要再来一次,可不可以让沫沫休息一下?”她说。
是啊,她只不过是他在床上的玩物,他什么时候想要,她就什么时候给,他总会厌烦她的,不是吗?等他厌烦就好了,最好他现在就厌烦了她——
苏沫啊苏沫,你真是贱!你和女支女有什么区别?
他的手,在空气中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