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她却摇头。
“要是不说,别怪我动手,沈迦因——”他说道,盯着她。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动手是要做什么,却知道那肯定不是暴力,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竟然覆了过来,而他的手,则从她的衣襟下面伸了进去——
“唔,别——”她低声叫道。
“不许拒绝我,沈迦因!”他说着,轻轻吻着她的唇瓣。
那种源自记忆深处的畅快渴望,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她害怕自己陷入这样的渴望难以自拔,忙说:“求你了,别,我,我听你的,好吗?”
他松开她的唇,注视着她,无声笑了下,表情却坏坏的,道:“你真不是个乖孩子,非得用家法才服软!”
她面色滚烫,只得低头,任由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
等他将她抱在怀里走向浴室,才发现这半年她又轻了好多瘦了好多,怎么会不瘦呢?经历了这样的大变——
浴缸里的水,温度刚好,当她的身体沉入水中,一种久违的舒适感觉涌上心头。
怪不得我们胚胎时期都在液体里,这种记忆看来是根植到了基因里面,让我们一碰到水就会有难言的舒适感觉。
“怎么样?水烫不烫,冰不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