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水珠,可那个时候他完全是乱擦一气,时常把她弄疼了。而现在——
这么一想,沈迦因就能猜得出这五个月他把这件事重复了多少遍,是因为不停地重复,他才会这样的熟练啊!
顾逸昀,对不起,这样无力无用的我,却还要让你这样爱着,我——
以前,他总说她泪腺比常人发达,而现在,醒来之后总是被自责和感动包围着的她,泪腺,似乎更加发达了。她不想哭,却总也忍不住!
“你一个大男人,以后就别这样了,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还以为你是老婆奴!”沈迦因拿过毛巾,借口擦着眼角的泪,等毛巾拿开,眼里的泪早就看不见了,只有看见他那严肃的表情。
“照顾自己的老婆也有错了?老婆奴那是说没原则的听老婆的话,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他说道。
看着他那故作严肃的表情,她笑了,把毛巾砸到他的脸上,他一下子接住。
“你就算不这样强调,我也不会越界的!”她含笑望着他。
“什么?”他问。
“后宫干政啊!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公事,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的脑子啊,还想不来那些事情,万一跳到别人挖的坑里,岂不是害了你?我对自己的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