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没交流的小童,只是做了个让车里的人下车的手势,额头渗出了细腻汗珠的二薛目光阴狠的看向车外,犹豫着一直也没打开车门。
面包车里我顺手抄起了副驾驶上的大喷子,冲着后面的吴愉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旋即便推门走下了面包车。
我步伐相当稳健地走到了二薛的车前,脸上戴着黑色口罩的我,冲着车里的二薛淡淡一笑,下一秒毫无征兆的我猛地抬起枪,‘碰’的一声,枪口处就喷出了长长的火焰,被我神经病的举动吓坏了的二薛,立马弯腰本能的就要躲避枪弹,我这一枪是有准儿的,这一枪只是打在了他车的机器盖子上,瞬间无数的火星子飞射四溅。
枪响过后又是‘咔嚓’一声,主驾上的车窗玻璃立马就碎了,小童轮起了他的枪把子,两下就把车窗给干碎了。
伸手进去打开了车门的小童,一把就将瘫软了的社会大哥给拽到了车外,我则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向里面瞧了一眼,除了因为惊恐而掉在了座位下面的那把枪外,副驾驶上还有一个随身的挎包,我拿起了挎包拉开拉链粗略的朝里面扫了扫。
“妈的!这大哥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都这地步了还这么有货,嘿嘿!真是哪次都不白玩儿啊。”我得意的一笑,猫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