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丢盔卸甲的二薛手下屁滚尿流的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干跑了对伙我显得很兴奋,我的虎哥倒是没啥波澜起伏的,他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日本刀嘴里还不住的骂骂咧咧的:
“啥破刀呀!砍了半天都不出血,垃圾!”这不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叫透明胶带。
于庆大松一伙人也挺兴奋的,每个人都点上了一根烟,相互吹着牛逼说自己刚才多么多么猛。
此时达布走到了我近前咧嘴一笑,“嘿嘿!小哥们儿行呀,挺生性的吗?”眼神中跳动着光芒的我,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上次整我的那个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有两位大哥在这呢,这仇我要是还不敢报那我还是个站着撒尿的吗?”
我机智的捧了达布和刚哥一句,“嘿嘿!小孩儿挺会说话的嘛,不过我还得劝你一句,以后走正道少扯社会上的事,哎!一入江湖深似海,转眼已是百年身,哎!有的人想回头都回不去了。”达布语重心长的劝慰着我。
他的话有点沉重,闻言我也感到了他的真诚与悲凉。达布看见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笑。
“你这个小孩儿我记住了,以后有事可以让小波带你到四海摩托车行来找我。”说完达布便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