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不通。
“这……”张山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的神色：“凌老师，我之前变傻，其实不是装的，而是因为……我是最近这段时间才恢复神智的。”
“咦？那你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恢复神智，还要继续装傻呀？”凌雪雁忍不住问道。
张山叹了口气：“我有我的苦衷，简单来说，就是我有个对头，对方不希望看到我恢复神智。如果我恢复神智的消息传出去，他可能会对我身边的人不利！甚至于，就连当初我变傻，也是对方派人设计的！”
闻言，凌雪雁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天呐，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别忘了，当初方磊不也跟王彤彤联手，要用那种药暗算你，甚至还想把欺辱你的视频拍下来，以后用来要挟你所用！”张山淡然道。
他这么说，凌雪雁忽然拍了拍脑袋。
“呀！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和方磊去学校门口小饭馆吃饭的时候，有人偷偷给我丢了个纸团，那也是你丢的吧！”凌雪雁盯着张山道。
张山坦然点点头：“没错！方磊和王彤彤打电话的时候，刚好被我听见了，所以我才会想办法给你提醒。只不过，没想到你还是中招了，所以我只能尾随过来救你！”